西游漫记画卷

盼望着盼望着暑期来了,带着游弋高原戈壁的旧梦,借着办理户籍与身份证的理由,载着妻子与孩子,沿着高速公路向西驱车余公里,以西部飞天之都——酒泉为起点,箭驰戈壁荒滩,翻越昆仑祁连,亲吻高原草垫,足抵青海湖畔,大美祖国河山我惊叹!

7月6日上午的10点半钟从我温馨的家河南宝丰启程,因想着快些到酒泉办理我的户籍和身份证件以及妻子的养老保险事宜,出门就上了高速,历经24个小时,行程公里,于第二日的上午11点钟已在酒泉的钟鼓楼前。高速路上风景寻常,不过是路上车辆如织、夹道两旁的树色青青,长时间开车疲惫的双眼实在无意欣赏。在酒泉放下行囊,找了宾馆住下,与一起摸爬滚打的战友:李时光、陈江涛、岳刚、谢发孟促膝长谈,觥触交错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了户籍与保险,便拉起妻子牵上孩子尽情领略祖国西部鬼斧神工的人间奇境!

我们先应战友的邀请沿笔直的上坡公路来到祁连山下红水河旁的炮兵靶场:这里是戈壁荒滩,戈壁滩上零零星星的长着几簇翠绿的骆驼刺,似在高傲地诉说“若不畏严寒风霜,一样可以骄傲的逞强!”;抬头见深蓝色的天空缀着棉花样子的云团,让天空更显得纯净蔚蓝;不远处的祁连,也许是惧怕毒辣的太阳会烤黑自己壮硕的臂膀,纷纷裹上了头巾并连延至半山腰间——儿子姑娘亦很兴奋,他们第一次看到了雪山。这里是我十年前常在的地方,年年都会这里淬炼战士成钢,我只身离开了这激情飞扬的地方,这里如今依然是战场:深挖浅现的沟壑工事都深深掩蔽在荒漠迷彩伪装网下面,在近处亦难发现你的脚板前是交通壕,你的身后就是火炮阵地,你的侧边是仓储库,你的面前是炊事班——。在阵地上,我两鼻酸痒,陪我走过青春二十年的军营,我和她挥手再见了,也许今后只能在梦中有缘相见了。我站在一条小路上,奢望着能忘情的伤怀,执勤的哨兵已发现了我,匆忙赶过来,向我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后,连忙握住我的手,带劲地说“席助理——,你回来了!”不远处战壕里几个耳灵的战友听到动静,已走出了伪装网向我靠拢:“席助理,回来了!”,“老席,回来了!”。我被一双双苍劲又温暖的手牵着,走遍了营地的每个角落:道不尽的是昔日的美好时光,讲不完的是沙场的坚韧顽强,兄弟战友们待我如在时的一般模样:营小东、王蛴、杨坤、陈耀辉、刘传辉、李波、孙辉、冶建荣、连凯、李伟、霍帅帅、李宝根。

第一次到戈壁滩的九岁的儿子也相当兴奋,不停地爬上爬下问这问那,影视作品中的军营第一次走进了他的现实,戈壁滩拥抱了他,他也想拥抱这戈壁滩。也许戈壁滩想给儿子留下点更特别的印象,刚刚还阳光骄然似火,一阵劲风吹过,送来一大片乌云,转眼已是大雨倾盆,却一会儿又阳光骄然——天的东边出现了一道亮艳的彩虹,一头跨在远处的雪山上,一头跨在这阵地边上。谁说天地无言,此处无声胜有声!

7月8日,我们早早地起了床,调转车头向着肃南的康乐大草原挺进。经嘉峪关过张掖:长城西起点嘉峪关长城巍峨壮观,它是古时屯兵扼守的边关,今天却是人们休闲登高的聚点:“大漠孤烟直,日暮见仙山。”看城头上攒动的人群,不由赞叹“今天是个好日子!”。过张掖,艳阳下大山如西北粗犷的汉子,袒露着自己霞光般的肌肤,原来这就是丹霞地貌。它们有的如千层佛塔,不同色调的红有致的分层错落,俨然走进上国佛院;有的如海边扇贝,纹理骨脉清晰,一个一个随意散落;有的如延展的丝带,随霞光流动流淌着;有的如一块天外来物,亦然是喷着火舌突兀在行车道旁——:仙境不过而已,今日得见,必印记终生!

到了康乐草原进口,因草原防护不能入内,算是有了点遗憾失落,不过等我翻越了祁连昆仑山,仅有的遗憾也烟消云散了!

离开康乐,按高德导航我们沿西张省道挺进到张掖民乐的扁都口,已是暑期7月间,这里的油菜花却开得正旺:沿路连延的油菜花新吐芳瑞,仿佛行走在由黄金铺就的地毯上,我们不由得放慢了车速,有几只调皮的蜜蜂似乎也好奇我们不速之客,爬在车窗上使劲地往里面观望。不远处是巍峨的祁连,山顶云雾缭绕,山腰间绿草成茵,油菜花就盛开在山脚下,把眼睛调成广角镜头,连油柏马路也成了不可缺少的风景线,这曲折连绵的省道,犹如一条三色彩带飞落,牵引我们走进迷离梦幻的天国仙境。途经一个小村落,家家户户门前都摆了一个长长的小条凳,在凳子上放着些诱人的蜂蜜和呈亮墨色的菜籽油,我走出车门,用手掂量了一下那蜂蜜和菜籽油,还真和平原区的不一样,似乎更有些份量!

过了扁都口,再往前走,景色更加迤逦:道路沿一条不知名的小河延伸,两旁的山势更加峻峭,从此少见人为的痕迹,走进了原始生态。这时的天空更加明净:高处的蓝色天空透射着让人向往的蓝,它那么纯那么洁,让我惊异地球母亲的圣洁;高高游荡着的云,没有平原区常见的灰暗,它色如白雪,形如棉绒,一朵一朵随意点缀着蓝天,让我顿时升起进入佛国的虔诚。白云底下,那青青的高原草甸,拥有一样的翠色,拥有一样的高矮,甚至不见有一棵杂草混迹,草甸以她特有的翠绿向我诉说青海的神奇动人。在草甸上总有或藏黑或纯白的云在游动,走近了看才知是牦牛或是羊群:它们由排头的首领带领着,悠闲自在逍遥,啃尝着大自然的恩赐,欣赏着绝美的景致——身在这里,我多想自己能化身成它们中的一员,放空心神,自由漫步,无拘无束!

再往前走,就到了青海的门源。门源山高路险,车在呈丝带状的路上盘旋,以40码的速度开进,一小时后从车窗往外看,竟发现我们不过是在入山口的正上方。青海这个神奇的地方,现在已是国人自驾游的首选之地,车辆排成长蛇阵高悬在山腰上,很是壮观。不觉越过了前方一台车辆,看见他们也同我们一样,正用手机拍摄,记录着壮观的绝世丽景!

在门源,我想起了十多年前一起战斗的战友仁青端智和邓德泰。仁青是藏族人,他拥有魁梧的身板和紫金色的脸庞,天生豪爽大气无双:初识他时他才十八九岁光景,是连队专业训练的尖力,只要有他在,训练场上谁敢争峰;他还是摔跤的好手,记得在那风沙弥漫的训练场上,他勇胜所有挺立的战友,那沙哑的吼声震彻沙场。邓德泰一个汉族小伙,因为年龄小了些入伍,那时还有点文文弱弱的。近几年我偶尔能从战友那里听到一些他们的事:任青开酒店,包荒山,做外贸,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德泰干营销,当交警,搞运输,也小有成就。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于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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